Loskh Hessysohm Afah

P5翻译的那篇文被炸的渣都不剩,账号之前也被封禁了……转战B站ID: 南鸢戾空……至少这篇翻译会抽时间更完的

【陨星霜叶】能再来一杯威士忌吗 (霜叶生贺)

这是因为沉迷写代码导致醒来后才发现霜叶生日已经过了4天的人对自己充满谴责而摸鱼摸出来的生贺。

半年没有用中文写过东西了,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orz

有各种擅自设定的内容,比如主线时间,霜叶加入罗德岛的时间之类的。

说真的陨星霜叶太难搞了……打开word前:我要她们贴贴!!打开word后:这两个人怎么贴不动啊太难了吧。

总之就是这样一篇拙劣的文章……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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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巨大的罗德岛号移动母舰行驶在荒原上,完美地避开了所有与外界"意外交流"的机会。"意外交流",没错,凯尔希是这么叫的。在明面上彻底断绝了和龙门的关系后,罗德岛需要再次踏上流浪荒原的旅程。避开所有的城邦与国家势力意味着安全,不过也意味着驻舰干员的无聊。

庆祝生日这事,可以说是在荒原上流浪的一天天中,小干员们最喜欢掺和的了。罗德岛号上的乘员,从干员到锅炉工,从佣兵到医生,林林总总加起来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小小的生日party几乎每天都在举行。从卡西米尔森林中而来的哨笛和笑声在甲板上环绕,最后被矮个子龙门松鼠的唠叨打断。而宿舍里与同事豪迈碰杯的阿达克利斯则相比之下安静得多。

而这些,都不适合独来独往的佣兵。罗德岛合作佣兵中的大多数都和正统干员们保持了一些若即若离的关系——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们也和正统干员差不到哪里去。

霜叶属于这其中之一。不会把这些属于庆贺的日子放在心上,也不会主动去期待什么。就算今天离开训练场时坚雷拍着她的肩说生日快乐,她也只是平淡地说一声谢谢。

她只是和平时一样,做完日常的锻炼,去制造站看着寻找记录的生产流水线发上三小时呆,然后下班,吃饭,回宿舍去做些自己的事情。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你就没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霜叶看着躺在甲板小花坛边晒太阳结果舒服到睡着的刻刀,冷不丁地被身后的萨卡兹吓了一跳。

"五月一日。你是想说博士劳动节不放假吗?"

"……我觉得这个节日罗德岛应该是不过的。但是另一个 ‘节日’,至少你应该过一下。"

霜叶转身看着身后,蓬松的尾巴尖在腿边扫了两扫。沃尔珀在感兴趣的时候,尾巴常会不自觉地这么动两下。

 

“喝一杯?我请。最近医疗部那些家伙都不给你饮品票吧?”

 

本来罗德岛的吧台是自由供给的,但是医疗干员们发现有些家伙实在是过分——哪有病患身上带着伤还要跑去喝的。于是在嘉维尔医生几次暴怒到差点打人后,结合饮品储备的状态,博士和凯尔希还是决定限制一下某些干员的饮酒量。用最原始的手段——饮品票。

 

沃尔珀深褐色的耳尖抖动了两下,不久前才在切城废城经历了一场死斗的她显然在这个限制列表里。虽然霜叶很想否认自己有酒瘾这件事,但是少年兵出身的佣兵不喝酒这件事情,恐怕罗德岛上最单纯的干员都不会信。

 

于是霜叶跟着陨星出现在罗德岛的舰上小酒馆里。她们两个是月见夜最没有存在感的客人,大多数时间只是坐在角落,各喝各的,偶尔聊上几句。这次照常,月见夜欢快地用着他的营业语调打着招呼,霜叶点了点头作为回应,而陨星也没忽视他落在霜叶身上的目光。

 

“一盘烙饼,给她一杯低度数啤酒就行了,算我账上。我的按老样子。”

 

月见夜带着高扬的语调离去,霜叶看着他花里胡哨的衣摆转进吧台,转而盯着陨星。

 

“你是想让我在生日喝水吗。”

 

陨星一挑眉,“你冻伤好了吗?你血液源石结晶密度稳定了?”

 

“喂,说请我喝酒的可是你。”

 

霜叶的耳朵朝后扁了下去,陨星能想象到她身后的尾巴肯定在烦躁地左右甩动。在抗拒一件事情的时候,沃尔珀们总会这么表达——可能菲林也是,不过陨星没怎么研究过。

 

“但是我可不想过两天被嘉维尔医生追……要不是她今天也和医疗干员庆祝去了,恐怕你就真的只能生日喝白开水了。”陨星板着张脸,她在酒馆里看到了还缠着绷带的煌。“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因为某个精英干员,医疗部的家伙可是天天晚上跑来抓人。鬼哭狼嚎,鸡飞狗跳。”

 

“那你能这么安心喝酒还不是得谢谢我……”霜叶小声地嘀咕,用手拨弄了一下散到面前的长发,端起月见夜送上来的大杯啤酒灌了一口。“好吧,胜过白开水。”

 

“我还谢你,你别再干这种事我就谢天谢地了。”陨星对端来烙饼的月见夜点了点头,撕了一块饼塞到霜叶面前。“垫点,明天结晶浓度又上去了挨骂的还是你。”

 

霜叶还是抗拒地甩着尾巴。看来这个小型生日酒会应该叫小型生日宵夜会。但是这条陨星救回来的命要是过两天安详在嘉维尔的“法杖”之下,确实也不太合适。她在心理抱怨着,最后还是伸手接过了烙饼塞进嘴里。

 

呜哇……好不容易有的一点酒精味全都被烤面粉的味道占据了……

 

“哎……所以,为什么突然会想到找我喝酒?我是说,我可不记得去年你有找我庆祝生日的。”她又灌了一口啤酒,苦涩后带着香甜的麦味冲进了嘴里,霜叶觉得这更像是饮料。

 

“去年这个时候你不是刚被医疗部放出来吗。你自己都等不及地申请了个任务就跑出去了,谁找得到你。”

 

“我还以为是因为之前切城的事情你又感悟了什……”话说到一半,眼看陨星伸手过来就要拎她的耳朵,霜叶赶紧一低头,耳朵一抖躲过去。“呃,对不起,不该说这个的。”

 

“别拿这事开玩笑,你差点交代在那!”斗不过沃尔珀灵活的耳朵,陨星赌气地下了一口酒。她点的是佣兵爱喝的廉价烈酒,兑了一些碳酸饮品,咽下去后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把气管中仿佛被灼烧过的空气哈出来。

 

“也有这个原因吧。有一个日子让你庆祝你又活过了一年的,不好吗?”

 

“喝低度数啤酒吃宵夜的庆祝吗?”霜叶看到陨星瞪了她一眼。陨星板起脸来的表情真的很可怕,就像真的萨卡兹一样——虽然她就是萨卡兹,不过还是有所不同的。“但是我以前也没庆祝过,你知道的,战争可不管今天是哪天。与其期待着这种不知道会被什么事情打断的日子,为什么不把它淡化呢。”

 

这样就不会失望,也不会为增加这种特殊日子特有的伤感,比如“死在生日那天”之类的。

 

“霜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去过哥伦比亚,也见过那些……但是你现在已经不在哥伦比亚了。”陨星叹了口气,“你不用再这么抗拒这些可以作为庆贺的日子的……虽然我知道有些东西你忘不掉,但是……”

 

萨卡兹的表情有点沮丧,她又灌了一口烈酒。

 

“就像阿米娅上次说的一样,你应该更多地享受活下去的感觉。”

 

霜叶抱着半满的杯子啜着啤酒,一声不吭。

 

陨星啊陨星,你到底在干什么。明明知道她心里想的那些事情,为什么非要把气氛弄得这么僵硬呢。阿米娅和凯尔希对她努力了将近两年,才把这个一根筋的犟狐狸扭到了大路上。而你却想通过几句话就让她明白一些大道理,然后治好她的心理问题吗?陨星用指节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看着不吭声的霜叶,埋怨着自己。

 

“这啤酒,慢慢喝的话,回甘好甜。”沃尔珀用拙劣的方法想绕开话题,她不喜欢和别人进行关于过去的对话,包括和阿米娅,包括和凯尔希,包括和陨星。但是意识到这生硬的方法只会让气氛尴尬后,她还是不得不直面话题转移失败这个事实。

 

“我知道……我只是还是有点怕。”

 

害怕今天和自己庆祝的人明天就成为冰冷的尸体,害怕今天还在欢笑的地方明天就覆灭。她宁愿自己是死去的那个人。

 

她能感觉到陨星把椅子挪到了她身边。陨星把手放到了她头顶,但是又想到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接触,还是停住了,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赤色眼睛。沃尔珀的耳朵朝后,在关注着陨星的动作,大尾巴垂在她身后,尾巴尖轻轻地左右扫动着。陨星就当她是默许了,她把手放到她的帽子上,轻轻地往下揉动,直到碰到她挂在脖子上的头戴式耳机。霜叶的耳朵在被触碰的时候下意识地扁了下去——她确实还不习惯别人的触摸,但是至少她不再抗拒。

 

“你以后的每个生日,我都会在的。”霜叶偏低的体温,在5月初这个季节,让人感觉甚是舒服。陨星把手揽到她肩膀上,霜叶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靠了过去。陨星喝过烈酒后的体温让她感觉有些热,让她想起了小半个月前在霜星面前的那次。她不讨厌这样的温热,陨星是特殊的,这是在罗德岛照顾了她近两年的人,尽管一开始仅仅是因为阿米娅的请求。

 

“所以你可以和我一起庆祝你的生日,我的生日也可以。你也可以和其他人一起……”

 

“和你就够了。”霜叶打断陨星的话,她顺从地靠到陨星身上,捧着快见底的啤酒杯又嘬了一口。“其他人太吵了。”

 

她把啤酒喝完,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她抬头看着陨星,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把视线挪开,看向酒桌上不知道被谁刻出来的划痕。

 

“……谢谢你,陨星,我很高兴。”霜叶的脸有点红,陨星决定理解成是酒精的原因,虽然这点啤酒可不会上霜叶上脸。陨星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沃尔珀的毛发常常又软又细,但是陨星第一次知道手感居然这么好。她抱着这只凉凉的沃尔珀,真像一只小动物,她打从心里这么想着。

 

“那么,霜叶小姐,你愿意和我分享一下你的生日愿望吗?”萨卡兹看着怀里的沃尔珀有点迷惑地眨着眼,解释道:“比如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陨星设想了很多:比如说新的斧子,她的斧子早就已经充满划痕。又比如说新的耳机,她听过红豆缠着她说那些好耳机。再或者一套新的衣服?女孩子总不会嫌衣服太多的。

 

“……能给我再来一杯威士忌吗?或者分我点饮品票?”霜叶看着陨星,赤红的眼睛中充满了实诚。

 

“不能。”

 

陨星决定,还是把自己对这个家伙的美好设想都丢掉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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